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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
我努力的壓制住狂跳的心臟,我要是沒給褚今許一個滿意的答復(fù),他會不會一個不高興弄死我?
想來想去,我決定試探性的問,“神君,不如您告訴我,您要我怎么感謝您?”
畢竟我也不知道褚今許的想法,他自己提出來比較好。
褚今許沉吟了一會兒后,才緩緩對說道,“我要你聽我的話,我說什么就是什么,你不得質(zhì)疑。”
不用說我也會遵守的,我哪里敢質(zhì)疑褚今許?我可永遠不敢忘記質(zhì)疑褚今許的后果,真的太可怕了。
活著是多么的美好。
“好,我聽你的。”我說道。
褚今許滿意的點頭,冰冷的手指撫著我的臉,“嗯,奴隸就得聽話?!?/p>
他的話讓我心里很不好受,而我只能陪著笑,我和褚今許之間的差距太大,他是我現(xiàn)在不能反抗的存在。
在谷倩和張安安帶著老師來之前,褚今許就先離開了,走的時候他跟我說晚上會來守著我,會揪出吸我精氣的的東西。
秦嫣被送到了醫(yī)院,她的家人也來了,寢室里就只剩下我們?nèi)齻€了。
晚上睡覺的時候,我從枕頭下摸到了楊瑤送給我的項鏈,血紅的吊墜入手很冰冷,像在手里抓了一塊冰似的。
這條項鏈的紅色紅得特別漂亮,看了幾眼后我覺得很吸引人。
想到我媽對我說的話,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項鏈戴在了脖子上。
其實我媽有的話說得也對,楊瑤是無辜的,我沒有必要和她生氣,而且她現(xiàn)在還得了這么奇怪的病,還有可能生命垂危。
雖然我不喜歡這個妹妹,但也希望她能沒事。
這晚我又做了一個夢,我夢到自己四肢被禁錮在一張鐵床上,無論我怎么掙扎都不能掙脫,這個姿勢讓我覺得我像是一塊粘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!
而床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紅衣男人,正目光沉沉的盯著我。
當(dāng)他盯著我的時候,我感覺到整個人的呼吸都停止了,仿佛隨時都能死掉。
他伸手在我身上撫摸著,像是在撫摸著一件絕世珍寶,重不得輕不得。
“等我?!蹦莻€男人湊近我,在我耳邊輕聲說道。
隨后我感到禁錮在我四肢上的鐵環(huán)一松,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我大口的喘著粗氣,汗水浸濕了我衣服,頭發(fā)更是黏膩的貼在我的額頭上,這讓我很難受。
我以為我還在夢里,卻看見褚今許坐在我的床邊,看到他我緊繃的身體逐漸的放松了下來。
“你自己看?!辈坏任艺f話,褚今許又將鏡子丟給了我。
我忙拿起鏡子,鏡子中的自己比昨天更憔悴了,眼窩和臉頰都凹陷了下去,要不是我還能呼吸我甚至都覺得自己是不是一具尸體?
“怎么會這樣?我精氣又被吸了?”我摸著自己消瘦的臉,驚恐的說道。
這才兩天啊,要是再被吸一天,我豈不是就成骷髏了?
到底是什么東西?!
褚今許盯著我看了許久,最終視線定在了我的項鏈上,他手朝著我的脖子一抓,項鏈就落入了褚今許的手中。
“這東西哪里來的?”褚今許的語氣很嚴(yán)肅。
“我妹妹送我的?!蔽一氐溃植唤獾膯?,“這項鏈有什么問題嗎?”
項鏈在褚今許的手中散發(fā)出來的光更加紅亮,像一滴血似的。
褚今許,“這項鏈不對勁,你暫時不要戴了,你睡著了之后我守了你一夜,期間沒有任何東西接近你,但是你精氣還是被吸了,那就只能是你身邊的東西了?!?/p>
我被褚今許的話給震驚了,這條項鏈這么邪門的嗎?
可是這條項鏈?zhǔn)菞瞵幩臀业?,我爸媽和楊瑤都是普通人,怎么會有這么邪門的項鏈?
就算他們拋棄了我,過去了這么多年,他們也不會剛和我見面,就要置我于死地吧?
我皺起了眉頭,會不會是褚今許搞錯了?
“好,我暫時不戴了?!蔽夜郧傻恼f道,我還是很聽褚今許的話的。
褚今許又說道,“這條項鏈,我拿去給朋友看看,在我回來之前你最好待在學(xué)校里,哪里都不要去,學(xué)校人多陽氣重能保住你一條狗命?!?/p>
不等我答應(yīng),褚今許拿著項鏈就匆匆走了。
我心里還挺慌的,我內(nèi)心是不希望問題出在這條項鏈上的,我不愿意以惡毒的心態(tài)去揣測爸媽和楊瑤的行為。
褚今許一走就是好幾天,這些即便我沒有戴項鏈,我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差,我去醫(yī)院檢查過,卻沒有任何問題。
我第一次盼望褚今許早點回來,早點告訴我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期間我媽得知我生病了,幾乎每天都來學(xué)校看我,每天都必定帶來她親手做的吃食。
她看我氣色不怎么好,給我做了很多補血補氣的食物,她這些行為讓我逐漸感動,心里也慢慢的接受了她。
獲得一直都渴望的母愛,誰又能拒絕呢。
直到五天后,我媽照例給我送來了補氣湯,我在上課她因為還有事情就把湯放在了門衛(wèi)室。
下課后我就去取了湯,在我拎著保溫桶回寢室的路上,走了好幾天的褚今許終于回來了。
我剛想跟他打招呼,他走近我,長袖一揮將我的保溫桶打翻在地,熱氣騰騰的湯灑了一地,一滴都沒留。
我有些生氣,這是我媽給我送來的補氣湯,他給全打翻是什么意思?
“褚今許!你什么意思?。俊蔽乙粴饩椭苯雍俺隽笋医裨S的名字。
喊了褚今許的名字我就后悔了,這是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,我以前都是喊他岐月神君的。
“從現(xiàn)在起,斷絕跟你父母的來往?!瘪医裨S直接說道,一點反應(yīng)的機會都不給我。
我愣住了,我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“為,為什么?”我問。
褚今許做事從來都不跟人解釋,這次他依舊沒有解釋。
“你之前答應(yīng)過我什么?你說你會聽我的話,這么快就忘了?”
“可是我也應(yīng)該有知情的權(quán)利啊,你就這樣武斷的下結(jié)論,也不告訴我為什么,我怎么聽啊!”我著急的反駁。
有的時候,女生突如其來的情緒能讓她直接忽略面前的危險。
我此時心里就很氣憤,就連褚今許隨時都能弄死我這點都忘了。
聞言褚今許似乎比我還要生氣,他冷聲道,“本君做事還需要向你解釋?總是你聽我的就行,否則就算你死了,我也不會管?!?/p>
我的脾氣也上來了,失而復(fù)得的親情,怎能不明不白的舍棄?
而且,姥姥也希望我回到爸媽身邊,她老人家也能放心。
我脖子一梗,眼睛一瞪,“死就死,我不要你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