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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狼子夜回京了嗎?”蕪歌忽然問。
心一怔了怔:“不清楚,我離開時,他還在滑臺?!?/p>
蕪歌道不清到底是憂心漢人河山被鮮卑人覬覦,還是終究是狠不下心腸,這半日來,她總有些忐忑:“他的傷,沒傷到要害,自保的功夫應該還是有的吧?”
心一的手頓了頓,心底很不是滋味,卻又有些釋然:“明明是善心,又何必親手造殺孽?既然下了藥,又何苦扎那么一下?傷口雖小,卻極深,那個位置,愈合并不容易。”
心一的手頓了頓,心底很不是滋味,卻又有些釋然:“明明是善心,又何必親手造殺孽?既然下了藥,又何苦扎那么一下?傷口雖小,卻極深,那個位置,愈合并不容易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