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相擁著斜倚在榻上守歲，地龍燒得很旺，哪怕窗欞大開，寒風(fēng)卷入，也感受不到寒意。

蕪歌偎依在拓跋燾懷里，透過窗欞，望向如鉤的殘月：“拓跋，這是我們一起守的第三個歲。三三得九，九九歸一。”她蹭在他懷里，仰頭，笑得明眸如月：“今年是個好年?！?/p>

拓跋燾垂眸輕笑著吻了吻她的額：“自然是好年。再過兩年，晃兒大一些，我們一同守歲，這年還會更好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