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柳如妖說的是實話，但李不凡深知，這個女人，機靈著呢！

她就是吃準了這么說，自己不會跟她計較，才如此說的。

使得李不凡道：“但你還是利用我了?！?/p>

柳如妖深吸口氣，看著李不凡，無比誠懇的道：“我承認，我向你鄭重道歉。”

說話間，柳如妖起身，對著李不凡深鞠一躬。

不論是語氣，還是神色，亦或者是動作，都充滿了深深的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