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？李老板，我有沒有說錯的話，你的心里再清楚不過了，而且就這腳氣應該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吧，而且每次只要走的路多了就會出汗，一出汗味道就更難聞了，你怎么樣你自己心里應該很清楚?！睏詈２患辈宦恼f道。

突然李生有些心虛，因為這件事情可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，而且每次出門，還特地往自己的身上噴了濃濃的香水，來掩蓋這種味道，楊海怎么可能會聞得出來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