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翰的這兩個字說的有點莫名其妙，何沖皺起眉頭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
“喂，你到底說不說??？”何沖繼續(xù)問道，“非得逼我動粗才行嗎，不太好吧？”

這次反倒變成了約翰露出了神秘的笑容，他似乎已經篤定何沖今天必然會死在這里，甚至連適才的驚愕都消失不見，說不盡的自信。

“你究竟要干嘛？”何沖見對方不說話，繼續(xù)問著，“我要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