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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文昌抓住了薛濤的手道:“我想你念你不能自已,心里夢里全都是你......你怎能如此冷靜,居然問我為什么要來!”
薛濤也曉得自己太過冷淡了些,自從對韋皋死心后,世上任何人任何事好像都已喚不起她心底的激情。面對段文昌熱切的眼神、刻骨的深情,她慚然復(fù)歉然道:“文昌,你還是忘了我吧。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做你的姐姐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