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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那樣的脾氣,她也不愿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求他,于是只能盡力在松州打理好自己的生活,不去想關(guān)于他的一切。
母親信上說,韋皋沒有收下房契,辛夷亦被送回了枇杷居。唯段文昌被藉故貶作了靈池縣尉,嚴(yán)令其無事不得回成都。
得知母親安好,身邊又有辛夷照料,薛濤再沒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段文昌被貶本是意料中事,她也沒有覺得特別難過。對于人生所要經(jīng)受的一切,她早已學(xué)會了隨遇而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