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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凝的眸子漾出了一汪潭水。
原本清冽到淡漠的嗓音變柔和了,輕輕笑了一聲:“你哭什么?我都沒哭。”
秦端端怎么能不哭。
一想到那個小小的封景,不過剛剛出生就在死亡線上掙扎,她整個胸腔都像是灌了鉛水,沉重又悶痛。
淚珠子好像是斷線的珍珠,不停的滾落。
一聲長長的嘆息。
封景伸出手,他手指修長,形狀很好看,抬起的手掌寬大有力,可以輕松罩住秦端端半張臉。
原本清冽到淡漠的嗓音變柔和了,輕輕笑了一聲:“你哭什么?我都沒哭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