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柳如煙的身份，沈達沒有追根究底的打算，他只是心血來潮問上一問，只要柳如煙沒有對他有不利的想法，他也樂得有這么一位天賦不錯的學生。

或許是楚導員所說的通告已經(jīng)開始發(fā)揮作用，逐漸有學生來到黃字院，這些學生來了之后，并沒有上來跟沈達打招呼。

他們只是站在不遠處，好奇地打量著沈達。

在此之前，黃字院是不允許沒有老師的學生進入的，這些人平日里能夠去的地方，除了藏書閣就只有修煉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