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偷偷瞥幾眼，發(fā)現(xiàn)帝尊也在看自己，做賊心虛般的慌亂移開視線。

她撓了撓鼻子：“帝尊，昨晚發(fā)生的事你還記得嗎？”

“你昨夜喝酒了，霸占本尊房間一宿?！钡圩鸬谋砬闆]有一絲的情緒波動，唯一能感覺到他是個人的，就是他的聲音里，有那么一絲絲細不可察的怨氣。

“只有這么多嗎？”她怎么不記得有這個東西。

帝尊眸子忽冷，“本尊留你已是最大仁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