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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衛(wèi)一愣,旋即苦笑道:“老哥,你是在與我開玩笑嗎?像我這種人不做奴才還能做什么,當官嗎?可不是人人都有張成的命?!?/p>
“誰說你沒有?!”孫大由正色道:“命在自己手里,是要像一堆爛泥一樣糊不上墻,還是出人頭地,就看你自己是什么意思!”
李衛(wèi)聽出他話中有話,忙問道:“老哥有什么話盡管直說,此處只有你我二人,我保證絕不會有第三人知曉。”
李衛(wèi)聽出他話中有話,忙問道:“老哥有什么話盡管直說,此處只有你我二人,我保證絕不會有第三人知曉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