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對不起我，那我要白家當年殘害外門子弟的事情公之于眾，讓白家上上下下都付出代價，你可愿意？”

烏其蕪看著白清河，這次他沒有逃避白清河的眼神。

不過卻換成白清河猶豫了，雖然只有片刻的功夫，眨眼間便消失不見，但是烏其蕪離他太近，想不發(fā)現(xiàn)都難。

他似乎早就已經料到白清河是這個反應，比起整個白家而言，他烏其蕪又算得上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