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在聽到李天凡的這句問話之后，王晨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。

那一日他的確不在場。

可是在離開之前，他明明都已經(jīng)打點好了一切，這件事情怎么會被他們所知曉？

王晨的神色逐漸變得陰暗起來，目光躲閃，似是在心里面想著該如何應對李天凡的問題。

見他這樣的反應，李天凡倒是也不急著讓他回答，而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，眸光中帶著幾分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