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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宛如一聽,面上舒緩,微微松了一口氣之余,她突然說道:“當年你母親身體里得蠱毒,不是我下的,其實是有人看重你父親位高權重,日后要是有了孩子繼承丞相府恐怕。”
她只肯說一半,但這一半就足夠了。
接著徐宛如又說:“我只是做個順水人情,你真正該恨的,應該是別人。”
她承認自己當初為難后院的庶女和妾室,做的手法惡毒至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