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，被皇上從寢宮里趕出來的蘇晗煙和方恒之正在殿前無奈嘆氣。

天氣越發(fā)陰沉。

但遙遙可見東方天光乍破。

似要天亮。

方恒之見蘇晗煙眉眼黯然微垂，興致不高的樣子，又聯(lián)想至方才她在跟皇上對峙爭辯時儼然是用的麗妃口吻，就有些擔(dān)憂地試探性詢問道：“師父，您......沒事吧？”

蘇晗煙怔了一下，才如夢初醒般地?fù)u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