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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疼了嗎?”看到南宮毓的動作,墨衍琛一下子緊張起來。
“沒有,”南宮毓笑著飛了他一個白眼,“看把你緊張的,我傷口已經(jīng)長得差不多,只會有新肉生長的癢意,我只是在懷念......”
她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我的肚皮上如今有一道蜈蚣一樣的大傷疤了,你會嫌棄我嗎?”
墨衍琛把人攬進(jìn)懷里,“我心疼都來不及,哪里會嫌棄。”他伸手按住她放在小腹間的手。
墨衍琛把人攬進(jìn)懷里,“我心疼都來不及,哪里會嫌棄?!彼焓职醋∷旁谛「归g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