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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建生臉還紅著,不知道是酒的作用,還是被紅姐說的臉紅了。
他搖頭罵道:“一,一堆毛猴子而已,你把刀給我,我全他媽的給捅死!”
“別,陳土工你別沖動,”我忍著疼說:“不能小看了這些畜生,那樣干,就是在送死?!?/p>
這條上坡的小道,極有可能是上去的唯一通道,可我們費了這么大勁找到了,卻因為一群畜生的阻攔上不去,別提心里有多憋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