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點眾小說APP
體驗流暢閱讀
這天晚上九點多,廖伯回來了,他還是老樣子滿頭白發(fā),但明顯瘦了許多。
把頭和廖伯聊起這兩年的遭遇,彼此唏噓不已,我旁聽著。
把頭問他,既然小米的病好了那為什么還住在這里,難道是有金盆洗手的意思了?
廖伯幫把頭倒了杯茶,他嘆氣說:“哎,顯生,在這里住了兩年多,我慢慢都看開了,你說咱們在行當里混了這么多年,最后除了剩下花不完的錢,還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