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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語氣稍顯激動,在電話中講了雞哥的事兒,賭場的事兒,包括那個至今身份神秘的中間人。
“把頭,眼下局勢就是這樣,我想把咱們的東西撈回來,可對方想黑吃黑吞掉咱們剩下的幾十件貨,這事兒一旦整不好,往輕了說我們一年白干了,往重了說我可能人都回不去了!”
目前情況復(fù)雜,要不然我不會打電話給把頭,這樣顯得我很菜,畢竟來前我信誓旦旦立下了軍令狀,保證說百分百把貨找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