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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誰?怎么搞成這副德行?”徐青張口問出了一個很傻的問題,但他真不知道,現(xiàn)在腦海中最遠的記憶就是昨天被大夫接骨那一段,總感覺怪怪的,腦海中本能的記得一些東西,但有的東西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。
塔娜并沒有察覺到他的異狀,用竹調(diào)羹舀了一勺肉粥湊到唇邊吹了吹,甚至還用下唇碰了碰粥,好像蜻蜓點水般的一觸即分,嘗試熱度。她又從口袋里掏出塊手絹小心的隔在徐青下巴上,才把調(diào)羹湊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