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順看著眼前的女子，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，對方都和程若雪如出一轍。

如果這里是幻境，為何對方知道他和程若雪之間的點點滴滴，而且還知道的如此詳細？

反之，如果這里不是太虛幻境，眼前的人是程若雪，以他對程瑞雪的了解，怎會說出這樣的話？

這一刻，王順分不清現(xiàn)實和虛幻，也分不清眼前女子是真是假。

忌日那分不清，那就走一步算一步，王順也想看看，接下來會發(fā)生怎樣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