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說出來時，都升起荒謬的感覺。

更何況沈卿等人。

“一頭豬？！你再說一遍？”李君無語瞥一眼葉軒。

好比有人說新一屆諾貝爾獎是一頭豬一樣荒謬。

“開什么玩笑！”

“一頭豬能寫毛筆字？豬能拿得住毛筆？別說完整詩句了，豬要是能用毛筆劃出一筆，都算是神豬了。”

榮世軍幾人當即附和。

打死他們都不相信，一頭豬能寫出如此蒼勁、狂放俊逸的書法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