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羨看著手機(jī)屏幕上跳出來的消息，目光倏而溫柔，唇邊也溢出清淺的笑意。

雖然她經(jīng)常會說好聽的話哄他開心，但是這句是她對他說的最好聽的情話。

——“曾經(jīng)滄海難為水，除卻巫山不是云。”

只因為遇見了你，所以別的人已再難入我的眼中。

——“生死契闊，與子成說，執(zhí)子之手，與子偕老！”

無論生與死我們都在一起，這是我們說好的約定，我會牽住你的手，和你白頭到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