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緩過那股眩暈，趙瑛雯的半張臉都腫了，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程鎮(zhèn)業(yè)，淚水唰地流了下來。

“爸，我到底做錯了什么，請您明示??！”

“你還有臉問？”

要不是程靖暤擋住程鎮(zhèn)業(yè)，他又要上前打趙瑛雯了。

“你居然在我們K國的分公司給NK集團洗黑錢，說，你和NK集團的阮惟杭是什么關(guān)系？”

“什么，有這樣的事？”程靖暤冷厲的視線射向趙瑛雯，“你給NK集團洗錢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