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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昨晚,二驢子那只被我刺穿的手掌,雖不及金柱嚴重,但也有磨損的傷勢。
“候老哥,你在工地上打過工嗎?”
我突然發(fā)問,侯躍文愣了一下:“沒有,我們村兒祖祖輩輩都是種地。也就一些個年輕的,出去打工了?!?/p>
“只是種地,不可能把一雙手作踐成這副模樣吧?”
我繼續(xù)思索,這時候水草從深處,傳出轟隆一聲巨響,水面上也驚起了漣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