納蘭照怎么也不敢相信，自己自信一擊，居然被李承宗這般輕易就避開。

好似他的攻擊在李承宗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一般。

“很奇怪么？隨便就能做到的事情，也能讓你這般驚訝？”

李承宗嘴角微微上揚，略帶不屑神色看著不遠處的納蘭照平靜說著。

“一定是僥幸！對，這一定是僥幸，他怎么可能可以做到！”

納蘭照說什么也不愿意相信李承宗真的可以做到這一切，他不停暗示著自己，眼前所發(fā)生的一切根本不是一個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