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這話，兩個人對看了好一會兒，突然又都笑了起來，這種時候他們可以說是難兄難弟了，還是誰都不要笑誰了。

等到曹煜青再坐下來，沈修言看著他開口問道，“剛才謝玉貞跟你說什么了？”

說什么了，說了陳婉若是怎么死的，說了陳婉柔和沈櫟卿又是多么的狼心狗肺。

只不過這些事情，在不確定沈修言的立場的時候，他還是不要說出來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