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?！睎|方老也冷冷開口：“我只是覺得鐘文濤是第二個張鵬程，而且會比張鵬程死的還要慘，你是他師父，不如好好為他鋪鋪路，至少讓他日后死的體面一些。”

說完，東方老爺起身，快速離開。

最后這句話，如同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王占海胸口，無法喘息。

張鵬程是當(dāng)年他的病人，在被人刺傷以后送來醫(yī)院，那一天他記得很清楚，因為從醫(yī)這么多年，他從沒見過一個人可以流出那么多血，還堅持不肯死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