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拒絕?！边@是王瑞的回答。

鐘文濤點點頭，也想到了。

“院長他去哪里了？離開的太突然，一個月以后真的會回來嗎？”換了一個話題，鐘文濤開始詢問王占海的情況。

王占海的突然離開，讓他覺得有問題，只是一直沒機會詢問，正好借著這個電話多問一些情況。

“你想跟我爸告狀，說我不幫你嗎？”王瑞冷冷質問，一瞬間對鐘文濤更加厭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