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身狼狽，看上去十分凄慘，就像是剛剛逃難一般。

老張上上下下掃了一遍，心說這人莫不是有?。康€是笑呵呵地道:“可以可以。”

這人給了老張三文大錢，挑著糞，慢悠悠地離開。

“世上居然有這樣的蠢貨，當(dāng)真可笑，當(dāng)真可笑！”

老張攥著三文大錢，心說又可以去鎮(zhèn)上的咸亨酒店，吃一碗茴香豆，喝點小酒了。

這中年人換了糞，挑上肩，一眼看去，竟然看不出任何怪異之處，就像是個天生挑糞的人。他落魄潦倒，倒成了掩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