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鋒臉上似笑非笑，一雙眸子閃亮，一眼就看出了郭臻的心思：“大人，我們相交這么多年，還需用這樣的話來試探我嗎？如果不是沖著你，誰稀罕這個游擊將軍?！?/p>

“我暫時不知道該怎么做？”郭臻坦言，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。

郭臻不是大明的參將，難道還要去當(dāng)土默特的明部？按照現(xiàn)在的天下大勢，再出塞發(fā)展意義已經(jīng)不大了。

“真到了那一步，我便解甲歸田！”秦鋒嘆了一口氣，聲音中有些疲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