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陳自在卻不著急往下說。

“這一招，管用嗎？”

崔萬山那渾濁的眼睛里，瞬間閃出一絲精光！

即便已經(jīng)被關(guān)在這里九年，但是多年警察的直覺告訴他，眼前這個人，絕對不簡單！
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陳自在的眼神依舊淡定又從容，但這卻讓崔萬山更加惶恐不安！

以往來提審他的人，都想從他這里得到事情的答案。一旦有所求，就會有顧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