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可以不是?！?/p>

“所以我真的殺了人？”蘇且歌的語氣夾著一抹自負。

她，真的殺人了嗎？

有記憶的她，是一個惡魔嗎？

如果真的是這樣，她應該怎么做？

“沒有?！?/p>

“那你把真相告訴我好不好？”

“我說了你不需要知道?！?/p>

蘇且歌沉默了。

看來她不會問出答應了。

那她就不會白費力氣了。

“好，我知道了?！?/p>

“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家世背景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