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綾稚說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覺。

她總覺得這些話已經(jīng)超出了她以往的認知。

“為什么？”她皺起眉，“值得嗎？”

連搭上性命都義無反顧，這和她從前的認知截然相反。

蘇楮墨輕笑：“對我來說，值?！?/p>

他親了親她的眼角：“抱歉，打擾你們做正事了，我只是有些睡不著，所以有些好奇你們在做什么。”

白綾稚望著他，最終探口氣：“下次別這樣了。你身上雖然沒有蠱蟲，但是和我同樣的癥狀已經(jīng)越來越明顯，想必是四皇子在搞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