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擔心的不是自己能不能頂得住，而是在想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。

現在粒子的潰散，讓他的記憶更模糊了。

本來只有上半身，現在已經從整個左半邊開始散華，只剩下右半邊了。

半個大腦，和一只手臂，以及半顆停止跳動的心臟。

換做其他人，現在已經死了。

但是不死buff的原因，讓他還能維持不死。

只是這種不死，實在無法判定，到底是怎樣的不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