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玉看的真切，那人的面貌有幾分眼熟。

“不用你們，我自己會走！”

說話的，正是張陵川。

他一臉屈辱，早就沒了當(dāng)初的意氣。

自從親眼看見常玉煙被一擊斷頭之后。

張陵川忽然覺得，自己渺小的仿佛像一粒塵埃。

無論如何，都沒辦法給自己的常大人報仇。

仇恨，被他擠壓在心里。

無從釋放。

再加上周圍士兵的嘲笑。

這段路，張陵川走的步履蹣跚，異常艱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