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氏投資？還真是龐然大物啊！”陳凡心中暗驚于姜氏投資的體量，但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波動，就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那般，“該不會是，姜氏投資打算找我合作吧？其實保羅和遠(yuǎn)東集團(tuán)也不錯，你都成為他的秘書了，證明姜氏投資對保羅的考察，幾乎已經(jīng)到了收尾階段了，這個時候換人，不太好吧？”

“陳先生果真是奇才，竟然憑借這么點消息，就知道我們對保羅的考核已經(jīng)到了尾聲，厲害?！苯愠惙藏Q起了大拇指，不過，她雖然是在夸他，但語氣卻淡的如同白開水，“要知道，我成為保羅的秘書，可是費(fèi)了好大的力氣，足足用了半年的時間才坐上這個位置的，如果這時候換人，我之前的努力和布局可就都白費(fèi)了，不過，陳先生這樣的合作伙伴，值得我這樣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