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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撐傘的白衣女子緩緩伸出一只慘白的右手,輕輕握在了我的手上。
我登時打了個寒噤,我握著的這玩意兒,他媽的是手嗎?
這女孩子雖然面容冷淡,一看就知道是個冰山美人兒,可冰山美人那說的是氣質(zhì),人哪有不毛熱氣兒的?
似乎是這個時候,我才明白過來,我們眼下正在墓地,這個人大概是個兇物。
那女子笑嘻嘻地對我說道:“聽說官人一連打發(fā)了,我們主人兩波手下,為的不就是能跟我們主人相見嗎?怎么反倒問起奴家來了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