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玉德臉上的表情隨著陳牧的話語(yǔ)慢慢僵硬下來。

他故作淡定的勾了勾唇角，不緊不慢的問道。

“那高如煙都跟你說了什么？”

“自己看看吧，高如煙在最終的絕筆信上提到了你?！?/p>

“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嗎？”

曹玉德垂眸看著信上聊聊幾行字中自己的大名，清冷一笑不溫不火的言道。

“剛剛你都說了，她精神出了問題?！?/p>

“精神病人的話，你也信呀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