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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穿了他的一切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出馬仙女人體內(nèi)的那個靈魂嘶啞著聲音問我。
“我是抬棺鋪子的方行,詭門派唯一傳人,我自然知道?!?/p>
“我已經(jīng)回不了頭了?!彼f。
我早已經(jīng)在幻視中看見,他因為殺人入獄很多年,妻子女兒都是母親累死累活地在照顧,他完全沒有盡過任何丈夫以及兒子的義務(wù)。
當他最后一次出獄的時候,他的老婆已經(jīng)跑了,只剩下母親和一個女兒相依為命。
“我已經(jīng)回不了頭了。”他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