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師，她小名叫什么？”

“叫妮妮。”

封九九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
看小朋友們正在興致勃勃、搖頭晃腦地跟楚甜學(xué)唱《小小的船》，她悄無聲息地走到了角落里。

妮妮一個人縮在座位上，小手緊緊地抱著一個毛絨小鴨子。低著頭，一語不發(fā)。

封九九走到她跟前，輕輕蹲下身，小聲叫道：“妮妮！”

孩子沒什么反應(yīng)，甚至連頭都沒有抬起來。

封九九沉了沉，又說：“妮妮，媽媽來看你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