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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之每一個重重的磕頭,都伴隨著我心臟的猛烈一跳。
看著陳浩北漸漸被鮮血染紅,卻好像絲毫沒有痛覺的額頭,一瞬間我有些恍惚。
我好像看到了許多年前的那個冬天,一個在白雪皚皚的東北深山小村里的倔強小孩,在要去砍死自己那個混蛋親生父親前,挨個給所有幫過他的鄰居們磕頭時的場景。
陳浩北對陳中海的感情有多深,我完全能理解,因為我覺得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,他跟我都一樣,都把這人當作了自己關(guān)于那份缺失父愛的精神寄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