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秦羽墨說的，舒痕笑出聲來。

“姑娘看起來倒是挺懂得？”他微微挑眉，不過，似乎并沒有希望秦羽墨對自己有任何的回應。

反而看向另外一個丫鬟。

如今空氣之中已經(jīng)能夠聞到一股尿騷味，那丫鬟瑟瑟發(fā)抖，臉上早已經(jīng)沒有了任何的血色。

顯然是已經(jīng)......

秦羽墨眨了眨眼睛，心中升起一股無奈。

她即便是如此害怕，在這種時候也一動不敢動，就怕步了方才那個女子的后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