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嬤嬤不自在的拔開寧如蘭的手，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：“沈姑娘......沈姑娘......”

她不敢說，可也不敢得罪找她的人。

“沈姑娘怎么樣你倒是說??！”寧如蘭急的跺腳。

“沈姑娘應該是剛破的身子，帕子的血跡也是新的，是處子之血?！?/p>

張嬤嬤一口氣說完，生怕哪個字說錯。

寧如蘭一聽整個人倒在地上，臉色剎白搖頭：“怎么可能......怎么會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