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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這,送喪人突然抬頭看向我,那雙布滿血絲的眸子,流露出近乎瘋狂的神采,渴望般的說道:“再打我,繼續(xù)打啊,不要停,來吧,這里,打這里?!?/p>
他就像一個非常欠揍的中介,瘋狂地向我推銷他身上“適合挨打的部位”。
這樣一只煩人的蒼蠅,無論是換做誰遇上了,都得感到頭疼。
我捂著臉,沒眼看他了,這種要打又打不起來的感覺,就跟過家家似的,三歲小孩都覺得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