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這些之外，就連那些酒樓的賬那都是虧空的，民以食為天，最不可能賠本的東西那就是酒樓一類的了。

可是丞相府家里的酒樓生意卻是一年比一年差，這換做是任何一個人經(jīng)營都不可能到這種地步。

可是柳氏就是拿著這些話跑到鳳于洪面前說，而重點是鳳于洪竟然還相信了。

不過想來，鳳于洪并非不知道，而是知道了也沒有什么辦法，估摸著他也是無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