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做的，對吧？”

宇文承瑤替他把話說下去，語氣傷感，“宇文焓雖心狠手辣，但若沒有他在背后推波助瀾，不可能成事?！?/p>

晉商帝對自己的妹妹了如指掌，宇文承瑤亦清楚她兄長的本性，六親不認(rèn)，為達(dá)目的不擇手段。

“為免有誤會，我讓人再三審問過向大夫，他只認(rèn)懷王，口口聲聲說是上次沒能及時救他，對您心懷怨恨?！?/p>

事實上蕭昱是避重就輕了，審問向大夫時，哪怕用他最重視的孫子威脅，甚至筆書直接把那個人的名諱說出來，向大夫卻依舊不敢認(rè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