論酒量，她還是不行。

聽完檸斷斷續(xù)續(xù)夢囈般的呢喃，楚云凡心中輕嘆一聲，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。

這一刻，楚云凡原諒了她之前的所作所為。

他忽然覺得，這少女令人心疼。

雖然一開始懷有敵意，但她還能分得清善惡是非，知道家國涵義。

她既不想選擇小澤青檸這個身份，也不想磨滅顧青檸這段記憶。

但現(xiàn)實卻逼迫她，必須做出抉擇。

楚云凡眉頭微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