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一貫有些微妙地感覺方才萬歲與御醫(yī)這一出，是演給自己看的好戲，結(jié)合問出的與皇長子有關(guān)的問題，他心想莫不是萬歲已知自己與皇長子的密謀，借此機會敲打一番？

“沈首輔，坐啊?！比f歲再次催了一遍。

“多謝萬歲體諒老臣年老體衰，如此賜座，老臣實感受寵若驚?！奔炔幻骶屠?，恭敬舉止、謙卑語氣這些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，說著就在萬歲直對面的位子坐下，太監(jiān)斟好一杯茶請他用。